第三期《五十公里桃花坞》,鸟鸟说“我来这个家是融入的最快的,一起玩也敢说话了,但这个还是要感谢泷哥(汪苏泷)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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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条有趣的弹幕飘过:为什么不感谢任敏。
这是一个好问题。
为什么鸟鸟没有感谢时时刻刻把陪伴挂在嘴边,随时随地牵手搂抱,仿佛连体婴的任敏,却感谢了看起来似乎没有很多互动的汪苏泷呢?
这或许跟他们与鸟鸟的相处方式有关。
看完4期桃花坞,能够明显感觉到,比起跟任敏在一起,鸟鸟在与汪苏泷,李雪琴和王传君相处的时候,不仅更舒服,而且,也更高光。
先说说鸟鸟吧。
熟悉脱口秀的朋友大概知道,鸟鸟是北大中文系的硕士,论学历比李雪琴还高一些。
现在是一名脱口秀演员,最好的成绩是在《脱5》里拿到亚军。
鸟鸟的脱口秀风格有点丧,文本很强。输出的观点总是很独特,她看世界有自己的角度,格外通透——
她说:美人和普通人面对的世界是完全不同的,连死亡都无法消弭这种差距,比如:楼兰美女和干尸2号。
她说:不要再给我画饼了,我最近在戒碳水。
她说:我决定不了火车往哪儿开,因为我就躺在铁轨上。
鸟鸟的才华有多棒呢?因为现场投票给鸟鸟的人不多,罗永浩曾直接发文称“这届的现场观众是有史以来最差的一届”。
说这些,只是想表明一件事,鸟鸟是一个高智商的才女,她能活到这么大,能考上北大,能面对大众讲脱口秀,能走到行业的前列,必然有自己的生存之道,必然不可能是一个事事需要别人陪伴,推动的“巨婴”。
她或许社恐,但绝不自闭。
对于大部分社恐来说,最不需要的就是别人的过度关注,这反而会让她感到很尴尬和无措。
比如第4期,鸟鸟与周一围同返桃花坞,看到大家都在门口站着迎接,第一反应是:为什么一定要这么看着呢?好可怕。
社恐的人有自己融入人群的方式,只是需要一点时间。
如果非要推动社恐快速融入的话,最不需要是过分热情,最需要的是轻松自然,用不经意的方式来破冰。
鸟鸟曾经在自己的社交账号上描述过自己理想的社交状态:温和亲近,不失神秘。
这八个字或许能解释,为什么她会特别感谢汪苏泷。
同样是主动跟鸟鸟说话,汪苏泷用的第一个方法是“套路”。
他先是让鸟鸟对于活动进行一个升华。
看到鸟鸟好像认真在思考如何总结,又转换口径说,等会儿鸟鸟需要在众人面前唱歌。
鸟鸟明显是真的吓到瞳孔地震。
汪苏泷面不改色地说,这是桃花坞的传统,自曝当初自己唱的是《喜羊羊与灰太狼》。
他还表示,这些人现在之所以能玩得这么好,都是因为经历过最尴尬的时刻。
因为这话说得太有道理,鸟鸟信以为真,拿出手机开始找歌。
汪苏泷继续“行骗”,说DJ会随机播放不同的音乐,大家需要配合音乐的风格来跳舞。
鸟鸟也信了,并在汪苏泷的引导下开始练习舞步。
换了几种风格之后,鸟鸟感觉被掏空,汪苏泷才揭晓:这是我编的。
如释重负的鸟鸟开怀大笑。
汪苏泷说:通过这个我觉得咱俩成为好朋友了。
虽然鸟鸟傲娇地表示:咱俩不是好朋友了。
但她的轻松是显而易见的。
其实,汪苏泷在这段互动中,有两句话都是社交金句。
一是见过彼此的尴尬,会促进友谊的滋生。
二是当两人开始互相开玩笑,是成为朋友的起点。
这只是节目组播出来的一个小片段,估计类似的互动在汪苏泷与鸟鸟之间不会太少。
在加更里,汪苏泷还带着鸟鸟,孟子义和徐志胜一起玩你画我猜的游戏。
因为鸟鸟坐在汪苏泷的侧后方,所以,他还特意问鸟鸟是不是能看见,很贴心。
除此之外,整个游戏过程,没有人对鸟鸟有特殊关注,鸟鸟很自然地就融入到了游戏当中。
玩着玩着就坐到孟姐身边,跟美女贴贴。
在这一part,鸟鸟这个学霸也迎来了自己的高光时刻,猜得那叫一个准。
孟姐和后来加入的汤晶媚都忍不住夸夸。
看,当一个社恐遇到自己喜欢的游戏,也能愉快玩耍,而且还能获得认同感和成就感。
所以,理解为什么鸟鸟要特别感谢汪苏泷,为什么汪苏泷被换走,她会哭了吧。
因为汪苏泷的照顾,是带着她一起玩,带着她融入集体,而不是把她当成一个需要特殊对待的人,更不会把她当做挂件。
如果说,汪苏泷对鸟鸟是照顾的话,那么李雪琴和王传君跟鸟鸟在一起,那绝对就是相似的灵魂自然地融入和碰撞了。
第三季开播以来,最“桃花坞”的段落,就发生在他们身上。
失去王鹤棣的王传君孤独营业,鸟鸟和李雪琴到他的小摊上吃饭。
三个人聊着聊着,王传君说,自己最想做的就是一直在山上的屋子里待着。
鸟鸟一听就来了兴趣,问:山上那个屋子好吗?
王传君说好,并问她:小木屋去吗?
李雪琴说:我可以。
鸟鸟居然还有点“偶像包袱”,说:我还得卸妆。
王传君说:没事,上去洗把脸就行了。
于是,三个人自己放逐自己,提着灯去了山上的咕嘟屋,等待一场日出。
何其浪漫。
在这里,鸟鸟找到了自己的兴趣:砍柴。
玩得不亦乐乎,根本停不下来。
王传君很理解,说这是很有乐趣的一件事情。
李雪琴对她说:鸟鸟,欢迎你来到真正的桃花坞。
不知道大家什么感觉,反正叨姐被戳中了。
在小屋,王传君,李雪琴和鸟鸟有一段关于星星的对话。
李雪琴:我感觉在山里面看星星,说不出那种小清新的话。
王传君:在山里大声说话都感觉特冒犯。
鸟鸟:你就老想,上面肯定得有什么人。
李雪琴:肯定也有人在别的星星上看星星。
这不就是“不敢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”吗?这不就是“不敢高声语,恐惊天上人”吗?这种浪漫诗意的对话,只会出现在她们三个人中间。
看王传君在小屋做饭,鸟鸟和李雪琴仰头等流星,漫不经心地聊天中,偶然迸发出一两句金句,听着遥远的狗叫,感觉他们就像相识多年的老友。
鸟鸟被调侃笑出鸟叫,这种单纯的快乐,是屏幕前的观众也可以感受到的。
鸟鸟谈到自己在咕嘟屋的感受时说:我觉得咕嘟屋可能算是那种桃花坞,因为你平时去哪里找这么一座房子,它又暖和,周围又有柴可以劈,又有可以聊天的朋友。
这就是社恐会喜欢的社交状态吧。
遇到彼此懂得的朋友,聊天是快乐的,哪怕不聊天,只是坐在一起发呆也是快乐的。
重要的不是做什么,而是跟谁在一起。
对鸟鸟而言,汪苏泷大概是整个桃花坞最温暖的哥哥,而且李雪琴和王传君则是最契合的灵魂。跟他们在一起,鸟鸟不仅是放松的,也是散发光彩的,这才是朋友最好的样子。
现在,我们回看开头那个问题:鸟鸟为什么不感谢任敏?或许应该换一个说法:鸟鸟为什么要感谢任敏?
是感谢任敏把她当一个“巨婴”般照顾,还是感谢任敏在集体活动时强行把她cue出来?还是感谢任敏“为i做e”的热搜?
或许,任敏是真的喜欢鸟鸟,想跟鸟鸟亲近,但她的亲近过于热烈而显得不那么自然。
最关键的是,她跟鸟鸟根本就不是一类人,两个人根本没有办法进行思想层面的交流,她们交往的层级差不多等同于两个手拉手去上厕所的小学生,你都说不上来,是她陪你,还是你陪她,这要怎么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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